百家原创作者:浩岚说历史
欢迎来到浩岚说历史,我们知道,现在已经很少有和尚出来化缘了,在最初的时候,僧人们是要每天都出门化缘的,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文章。
在这种信仰的指导下,社会的财富,特别是工商业积累的财富,大量流入佛教寺院。寺院的组织扩大,机构完善化。僧人不必像当年释迦牟尼那样每日出门化缘,而是在寺院里坐享人们送来的供品送来的也不再是米饭大饼,而是金银珠宝。这时北印度的佛寺门前往往有一个石造的大碗,象征着佛钵,用来收集俗人的捐赠。而寺院作为一个社会机构,要把捐赠来的金银珠宝换成供养寺中僧人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剩余的部分用来造寺、凿窟、建塔。这就是犍陀罗艺术和马土拉艺术的物质基础。当时的佛教石雕艺术,不论哪个流派,都带有强烈的世俗性,以城市生活为背景。反映佛的生活故事的场面往往有两层楼房的街景,这种建筑在佛的生活时代是不可能有的。
马土拉出产的用红砂石雕的石柱,用来建筑佛塔周围的栏杆,不仅用于本地,而且运往远方。例如在旁遮普的桑格尔,近年来在一个大塔地基附近发现埋藏保存的几百个马土拉艺术石柱。雕刻的题材多为夜叉美女。这种题材早在巴鲁特和桑奇的佛塔周围就已出现。不同之处是,巴鲁特和桑奇石柱上的夜叉美女像往往以山林动物为背景,象征着自然界的小精灵。而在贵霜时期的佛塔石雕上,夜叉美女后面多是一个突出的阳台或窗口,有人从阳台窗户里往下观望
。这种构图恰恰表现了传统印度城市的街景。街道两旁的窗口和阳台向外突出,为行人遮挡热带的阳光和阵雨。也就是说,这些美女是在街上行走,楼上的人们在观望。姑娘们有的吹箫奏乐,有的执杯饮酒,有的用臂肘顶着一个罐子耍杂技,有的提着鸟笼逗鸟。楼上的人们有的呆呆观望,有的梳妆打扮,有的逗鸟,有的饮酒,千姿百态,妙趣横生。每个石柱自成一体,而一圈石柱总体构成一幅城市市民生活的生动画面。为什么当时的佛教徒要用这种反映城市生活的艺术作品来装饰佛塔呢?这种生活的追求不正与佛的教导背道而驰吗?人们可以简单地解释说,表现它正是为了批判它,要用它们与佛教的清净高尚境界做对比。正如马鸣在他的佛教长诗中连篇累牍地描述城市的高楼大厦,描写女性美,也是为了揭露这些物质生活的虚伪性。
然而,佛教石雕艺术和文学作品在反映世俗生活上所下的功力和达到的艺术水平,都不允许简单地当作艺术家对这些现象的批判。恰恰相反,这些作品反映的是作者生活的时代,那个时代的社会风尚以及最高尚的僧人也不可能摆脱的社会价值观和美学理想。即使作者的目的是批判它,也要面对现实,不可能抽象地批判。难怪几个世纪以后,当马鸣的作品被译成中文时,时代已经变了,译者们不能理解作者的用心,感到这些描述与佛的教义明显不协调,而断然把它们删去。寺塔和佛窟或坐落于城市内外,或沿商路,都是各国商人来往聚集的场所。
古代缺乏商业交换的基础设施,与外籍商人交谈又有困难。人地生疏怎样才能获得别人的信任,或如何才能信任他人,都是交易时要遇到的严重问题。而佛教寺院恰巧提供了最合适的贸易交流场所。任何人都可以拜塔礼佛或捐赠财物表示对佛的崇敬。有了共同的信仰或畏惧,虽然语言不通彼此也能产生信任感。希腊人向佛窟的捐赠,多少也是出于这种动机。在这种商业气氛下,佛寺既拥有财产,难免也卷入经商牟利的活动。虽然还没有发现这方面的文字证据,考古材料证实佛寺这时确可能从事商业活动。
在古吉拉特的一个佛寺遗址上,发现不少罗马双耳罐的残片罐里的液体挥发后留下一些沉积物。化验证明沉积物像是残留的酒。盛酒的双耳罐是罗马商船驶往印度时的压舱货。在西北地区的莲花城普什克拉瓦蒂,在一个佛堂里发现了大量的储酒罐和蒸馏设备。考古学家阿尔钦认为这座寺院长期造酒卖酒。从这些迹象来看,中亚敦煌等地发现的文献所提供的佛寺经商记录未必是首创。佛教寺院扩大了,经济实力雄厚了,教义也从强调个人修行发展为着重于广泛传教,救苦救难,佛教向印度文化以外的地区传播的条件已充分具备。佛教也曾向西方传播,但不甚成功,传向中国却正是时机。
在中国最早的佛教徒多是城里的外国商人。早期的传教者多为月支人,即贵霜的臣民。他们的名字冠以“支”为姓,如“支谦”。有些人虽非月支人,但来自贵霜帝国的领土。以“安”字为姓的安息人,如“安玄”、“安世高”等祖上可能在伊朗东部。在东汉时期,他们的活动范围还有限,汉人信徒还不太多耆那教在这个时期已分裂为两大主要派别,即赤身裸体的天衣派和白衣派。由于摩揭陀地区商业的衰落,耆那教徒大量迁居贸易发达的马土拉、乌贾因和西岸港口一带。耆那教在上述地区至今都有相当的势力。还有一些天衣派的教徒迁往南方,在羯陵伽和泰米尔地区的麦索尔一带建立教会组织。
所以说有钱人都是往寺庙跑,可能他们也是去还愿的吧!要不然也不会有人那么傻给他们天天送钱吧!今天的文章就到这里,大家有去寺庙上香的习惯吗?一般都有什么禁忌呢?
以上图片素材来源于网络,侵权立删
版权所有:楞严经念诵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