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性有体、有相、有用,体是什么?体是空,什么都没有。它不是物质现象,它不是精神现象,就是说它没思想,它没有生灭、它没有思想,这是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净宗把它叫做常寂光,那就是自性。常,是它没有生灭;寂,它没有染污,它没有分别,它没有执着,它没烦恼;光,它就像光一样,无处不在,无时不在。这是我们自己本性。你要认识了,没事,认识了还有仇人?没有仇人。什么叫仇人?牙齿不小心把舌头咬破,流血了,怎么办?舌头要不要去报复?有没有怨恨?没有,为什么没有?一体。纵然别人把我杀了,我也没有怨恨,一体。他有没有把我杀了?没有,他杀的是身,身不是我。我附在这个身体上,显得有身;我离开这个身体,别的地方去了。有个身不自在,没有身他反而得大自在了。佛讲得究竟。
自体是常寂光,这体,它有相,它有作用。相是什么?惠能大师说得好,「何期自性,本无动摇」,那就是它的相,它的相是如如不动,从来没动过。我们今天讲起心动念,起心是动的,动念也是动的,自性没起心动念,这它的样子。起作用,「能生万法」。能生万法,就像我们能作梦一样,第六意识能作梦。这一切万法,所生的一切万法,不能说它有;它不生万法的时候,不能说它空。所以它非空非有,它是空也是有,看在什么时候。妙极了!这是自性。自性无穷大,大而无外,小而无内,你找不到它的边际,它没有边际;你也找不到它的核心点,你都找不到。佛法没有别的,教学最后的目标是教我们回归自性,那就成佛了。所以自性也叫法身。成佛了,佛有法身、有报身、有应化身。释迦牟尼佛在我们这个世界出生,寿命八十岁,讲经教学四十九年,应化身。应什么?众生跟他有缘,感应出现的,没有缘就不会现,有缘他现身,来教学。
我们每个人,所以佛说一切众生本来是佛,这话说真的,没有丝毫恭维,是真相,你本来是佛,只是你现在胡涂了。怎么胡涂了
?起心动念。这桩事情今天量子力学家发现了,他们研究微观世界。二十世纪,这些科学家们走向两个极端,一个是研究小,小到什么程度,拿物质来分,把它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一直分下去。分到最后,没了。这就把物质现象找出来了,物质是什么?假的,最后没有了,物质没有了。跟《心经》上讲的一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异是两样,色跟空是一不是二。量子力学家给我们证明了,证明所有的物质都是从念头生的,先有念头,后有物质,没有念头就没有物质。你起心动念,现相,就像作梦一样,到不起心、不动念,梦就没有了,不见了。所以不见不能说它无,为什么?你动念它又有了。但是什么?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所以告诉你没有真的,如果有两个相相同的,这可以说真,没有相同的。这科学。我们相信二、三十年之后,量子力学家肯定把精神也找出来了,精神是什么?念头,起心动念。这是阿赖耶的三细相。佛在经上说过用第六意识,就是用我们现在,六识是思考,眼识是能见,耳识是能听,鼻识能嗅香,舌识能尝味,意识,才有思想,思想是第六意识,它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物质是从它出来的,它是物质的根源。现在科学家在研究念头的秘密,念头到底是什么?它从哪里来的?大乘经教里全有,比他们讲得清楚,比他们讲得深,深刻。所以科学到最后,科学家宣布承认佛教是最高的科学,不是迷信。
我跟方东美先生学哲学,他老人家告诉我,「佛教是世界上最高的哲学,学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我是这样入佛门来的。没错,我学到今年六十六年了,这六十六年,我告诉诸位,我过的日子是人生最高的享受,快乐幸福无比,时时都生欢喜心,没有忧虑、没有烦恼、没恐惧。知道遍法界虚空界跟我是一体,所以我要爱护他们,我要帮助他们离苦得乐。这自自然然生起来的,一体,没有理由,为什么爱他?没有理由,一体。真的把真相明白了,想法、看法不同了。还会有战争吗?没有了;还会有斗争吗?没了;还会有竞争吗?也没了。看到别人离苦得乐我欢喜,看到别人在受苦等于我自己受苦一样,我要用什么方法帮助他离苦得乐。全是自动,而且全是没有原因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眼睛就要看,耳朵就要听。你问他,你为什么要看?你为什么要听?那你问错了人。你要真正明白了,这些问题全没有,这都叫做妄念、妄想。妄想要放下,真相大白,诸法真相全现前了。我们看到现在这个,都是愚痴,不明真相,他才想害真人。真相明了了,害坏人这个念头都不生。只是迷悟不一样。所以佛帮助众生破迷开悟,他就归真,他就变成真人了。只知道生活在虚妄里,不知道真实那一面,这人可怜,佛经上叫可怜悯者。
恭录自《2014净土大经科注》第420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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