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民国十年冬天, 定海知事陶在东居士筹备监狱讲经,欲请普陀山派法师讲经,普陀山初不同意,印光大师出而赞助,全山开会举出智德法师(印光法师称智德法师戒行甚严)应聘,十月二十二为开讲之期。这是大事最初对监狱讲经说法活动的支持。
当时项伯吹先生参观了定海监狱讲经活动后,写了一篇《参观定海县监狱讲经记》寄给大师,大师阅后,撰写了《项伯吹先生定海县监狱讲经参观记跋》。跋中说:“乃命普陀前后两寺住持,择山中戒行精严,经教通明僧,为教诲师。两寺住持祈选在家通人,以充此任。陶公谓以言教者讼,以身教者从。教化狱囚,不徒在于能宣说也。遂举智德法师应聘。至开讲日,其布置,与其演说,及所拟之章程,无不一本于诚。居然以监狱为道场,以狱囚为法侣。为定海立县以来之所未有。良以陶公知狱囚以失教而犯法,一本格物致知,明明德,止至善,及人皆可以为尧舜,人皆可以作佛之意,而为此举。可谓知大体,本赤诚,不愧为民父母矣。”
民国十三年元旦,京师第一监狱监狱官发大心,特请具德法师,为监狱诸佛子,说三归五戒。大师为之作序赞叹“即监狱为道场,即囚犯为法侣。实为从古未闻之奇事。足征佛法实为烹凡铸圣之大冶洪炉。无论若何之顽金钝铁,一入其中,悉皆铸成微妙庄严之佛菩萨像。”并对监狱的佛弟子们提出要求:“汝诸佛子,初以干犯国法,致囚监狱。继由得闻佛法,便染佛香,成佛法器。以恶因缘,成善因缘。非多劫深种善根,万无如此侥幸。譬如摩尼宝珠,能随人意,普雨众宝。由其不识,掷之圊厕。不但无雨宝之功能,而且体质直同粪秽。幸遇智人,知是至宝。从厕取出,种种洗涤,兼用香熏,俾还原质。然后悬之高幢,便可放大光明,随人所需,而雨众宝。佛视一切众生,亦复如是。以故纵令迷之及极,行诸恶逆。如歌利王割截身体,终无一念弃捨之心。而复常伺其机,为之启迪,令得度脱。以其所重在佛性,一切恶逆罪垢,皆不暇计虑故也。汝等若能了知如上所说若法若喻,自可不辜佛化,不负己灵。而政府,监狱官,说法说戒僧之一番厚意,亦不虚设矣。尚期努力进修,则幸甚幸甚。”
民国十四年阴历四月八日,漕河泾监狱感化会成立,请大师为名誉会长。王一亭、关絅之、邓余生、戚则周诸居士都到监狱说法。大师给作监狱教诲师的弟子乔智如(名恂如)回信嘱咐:“凡人做事,当认真做,不可潦草塞责。况佛弟子为监狱之教诲师,有感化人心,成就正器之责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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