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五,我用4小时 棒杀一米长的野生黑鲶鱼。报应很快来了……
2008年春节刚过,我陪母亲从医院住院处回到家中。母亲由于长年高血压,最终压坏了心脏瓣膜。不得不冒着另一种生命危险(当时她已64岁了)在东北最好的心脏手术医院换了进口的不锈钢金属瓣膜。出院后,一直躺在床上,父亲不用力扶她,她都起不来,下不了床,连上厕所都很困难。这时父亲开口了:“把那条大鱼做了吧!给你妈补补身体。再说这条鱼到咱家一年多,从没吃过任何食物,已经瘦了一圈。”
情急之下我来到了卫生间,把大铁盆里的鱼整个拽到我房间的阳台上,控净水,又取出一个大盆,两盆相扣,上面又压了一个重物,避免它挣扎而顶开盆盖儿。我想“智慧”杀生,不用亲自动手,在无水无空气的情况下结束它的生命!等待期间,我翻开了有关烹饪鲶鱼的菜谱,认真记录下来……
最后那一刻,我记得特清楚,鱼头抬得很高,瞪着溜圆的眼睛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愤怒中又夹杂着一丝哀求,再也没有蹦起来,它终于不动了。鱼头上、阳台的瓷砖上、玻璃上溅了许多鲜红的血点。
这条鱼,不知夙世与我家有多大的因缘,来到我家;又不知夙世与我结过怎样的冤仇,被我一个文文静静从未下过厨的女子,活活打死在我家里。然后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开水浇在鱼身上。在不锈钢的洗碗池里,鱼静静的躺着,被残忍的我一遍又一遍的翻转身体,一遍又一遍的浇着滚烫的开水。最后,两壶水浇净了,我用竹筷子往鱼身上轻轻一刮,鱼身上黏乎乎的黑皮被刮了下来,很薄很少,就那么一点点,连一汤匙都不到。
我把鱼放在菜板上,用菜刀剁下了鱼头,整个放进了做汤的锅里。按菜谱做好后,恭恭敬敬地端到母亲床边,还劝母亲趁热喝,有营养。剩下的鱼身被自己用菜刀剁成一块块的,装入塑料袋中,放入冰箱冷冻起来。两点钟,一切结束。这条大鲶鱼就这样,在2008年大年正月初五,在我手下,历经六个小时,永远的陨灭了(这条鱼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天下午一点多,我在骨科病房里陪同学女儿准备手术。突然间开始哭,情绪失常,接着给异国他乡的妹妹打长途电话什么也不想说,一味地哭。
最难堪的是:满脸除了四周边界,其余都是黑乎乎的。四楼邻居老太太问我:“孩子,你的脸怎么像两张黑皮似的?”突然间的变脸,令许多人吃惊。我也困惑,就是找不出真正的病因。无奈又跑到医院里,找到了医生,向她哭诉:“医生,你看看我这张脸。”医院几位教授级的医生联合给我治疗,却毫无结果。最终,我放弃了医院的治疗。
两个月后,我再次来到了寺院。由于长期血压低,根本做不了法会,又想回家。这时,师父看我背着收拾好的包裹,先我一步走向接待室,对接待室人员说:“这么重的病人应该特殊照顾。”让工作人员把我安排在安静的寮房,然后问我:“你还回家吗?”我流泪了,摇了摇头。
这里的人,见了地上的蚂蚁都绕着走,不去伤害。时间久了,我懂了,我伤害的那条鱼也同我们一样,有幸投胎到世间。我们要像爱护人类一样的爱它们,而不是为了饱口腹,残忍地伤害它们。走进了佛门,我懂得了因果报应,懂得了不该残害生灵。
我开始忏悔,干活、听《十善业道经》、念楞严咒,小心翼翼善待身边每一个有生命的众生。在寺院里,我学到了许多在世间学不到的知识,我真的很惭愧,当初的鲁莽行为制造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一次法会上,奇迹出现了,我感觉到一团黑乎乎、滑溜溜的东西,突然间从我左边后背里面倏地拔了出来,然后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急忙忙奔上法会的法台。我的心脏立即轻松了许多。我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是那条鱼,那条我亲手杀死的黑鲶鱼。
如今我的脸色基本恢复了正常,气质也变好了,记忆力也恢复了。2010年11月份,我来到一位佛友的家里。他们一家三口觉得很奇怪:往昔唉声叹气、满脸黑、骨瘦如柴、眼睛直勾勾、眼神凶巴巴的我,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我详细讲了这三年的种种经历。听了我的陈述,他们很是感慨:原来杀生的果报这么重。我想通过他们把我杀生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让人们明白杀生的果报。
然而接触了佛法,我懂了这一切,都是杀生的果报。如果当初我退了学佛道心,回到世间一意孤行,我想,我不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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